韶光易逝,深情永驻
——隔空答温玉芳女士
一
荷的八月并州行引出了《回到从前,还是驶向未来》。“三位女性的论题”触动了同龄人最柔弱的神经,他(她)们内心暗流涌动,竟有决堤而出者,温玉芳女士也。
文学是情绪的产物,情绪喷发,便成文字的河流,便成《且赋深情共韶光》。你观那些喜怒不显于形、不滞于心的人,是注定成不了文学家的。请注意,我用的是“文学家”,而不是“作家”。当今国人能写千儿八百语病成群之文者,皆互吹互擂为“作家”。作家太多,我生性不愿往人多的地方挤,还是腾出位置来留给别人的好。
况且,不为人知的是,作家并不是我的梦。我的梦里没有文学,它只是主动参与到我的生活中,并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。
在父母的卧室里,多少年来侧面墙上始终挂着一幅并不很大的棕色木框装饰的油画:丰腴的年轻西洋美妇人,着长裙斜卧在自家后花园的草坪上,恬静而满足;仨小孩绕其膝,转圈打闹。我不时“听到”一声接着一声的“妈妈”“妈妈”,还能“看到”隐于画的丈夫忙碌的身影,和对妻子的热拥。这幅画出自哪位名家之手,并未激起我的兴趣,但它堂而皇之地住进我的梦里。
《胶东行·观海记》系列,常人眼中留住的是海面的浪花与热闹,玉芳女士居然窥见经由海底打捞而上的传说中的爱情画卷,并将之展开,细细品读,为之感动、为之惊叹,然后选择相信,充满倾慕,期盼能与画中人相识。
真诚的人才会相信他人的真诚。可以见得,女士是真诚的。
自己没有得到却能真诚地相信别人——相信别人确实是得到了,并向往和祝福,并敢于当众讲出来。除了真挚的善意,还需要直爽和勇气。就如同我没有钱,至今靠贷款度日,但我相信马云和他的兄弟们肯定是有钱的,并对这哥们充满敬意和友善。
隔空叫一声玉芳:我们如此一致,难道还需引荐?
二
说来真是奇妙,就在荷来的前一阵,有天傍晚美突然打电话给我,气喘吁吁地向我推荐她的学生兼好姐妹——太原某报社编辑。美的好意是希望这位比她年轻几岁,能力、文采俱佳的乡人能够成为我工作的助手,以此减轻一点儿我的负担。美说这个下午她俩逛商场、喝咖啡,一直共度美好时光。美一般不打电话,我们总是微信语音长谈。她的兴致勃勃恰恰表达了一种强烈的情绪,她的气喘吁吁暴露出刚刚踏进家门,或者还在马路上。历来和婉的美一反常态,固执地做着我的工作。我则在想,我这“杀鸡”的活,何必磨损了“庖丁”的大刀。
与荷聚时,给她带去几本书,她第一句话就问:“《破晓》出了没?我可提早说下了!”
于是,荷返成都后,我快马加鞭。书于国庆后出版,一印出就给荷寄去一本,遂了她的心愿。不想,隔两日,她又向我索要,给一名叫温玉芳的,是她教过的学生,一直交往甚密。
“我直接牵根线,你们交往吧,靠得住的好人品……”荷滔滔不绝。
我听着怎么觉得与美介绍的活脱脱是同一个人呢?
问荷,荷说正是。
啊哈,世间又一巧事。
?
三
那么,水到渠成,向宇宙发一份订单吧,咖啡、红酒和烂漫,和三个或者四个女人的领地。
观玉芳之貌,女士干练,气度中轩昂着不凡,忍不住追问一句:假若回到敌国侵扰的年代,咱组一支娘子军,你做团长,我为政委,杀向大青山,创立根据地,你敢,还是不敢?
唤我为“鸿”,咱俩真是又想到一块了。我历来不喜被人称师,一般情况下,我也不称他人为师,特别是对想走得近的人。那些一开始叫着“田老师”而来的人,都被我成功地改造成直呼名姓。
称兄道弟,
呼姐唤妹;
众生平等,
不分高低。
?你也曾演绎过一段与兵哥哥的浪漫史,有始而无终。为你惋惜之余,也生出奇妙的幻觉:未来的某日,廊桥有梦再续,让你回归主角,捡拾遗在半道的情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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